于是爱便是如此,那是一天又一天,我还是我。
 

侵蚀

NIDUS x OBERON

自家船上的自闭蛆和情感极难共鸣的奶爸

没有粮食,自己写着玩玩,外观搭配的话,蛆是暗夜猎人套,奶爸是猛烈头盔加精灵王皮

没有剧情,全是自己在嗨


至少在oberon手里,那些柔嫩又脆弱的花朵和枝叶不会变成黏糊糊的肿瘤和肉块。nidus试过很多次,将正常的植物带进自己的房间培养,结局却总是由感染的触须寄生进正常的细胞,最终同化成和攀附在墙壁,天花板和座椅上一样的东西。

这间感染房就像是他的专属那样,同类与同类缠绕着蠕动,外来的新生儿要么同生,要么独死。个别感染了肿瘤的战甲需要时不时来借用他的房间以驱除那在常人看来丑陋至极的肉瘤,椅子在将切除的利爪刺入感染者脖颈时发出不快的低语,他伸手拍了拍心情不佳的处理员,目送摘除了肿瘤的同伴不自在的背影。

他是什么时候见到oberon的呢。时间并不重要,虽然他觉得这次相识意义非凡。精灵之王生着鹿那样精致的蹄足,所过之处花瓣飞舞,留下一道漂亮的曲线。那些形状优美的枝叶状组织覆盖着胸,腰,腹,瑰丽的花纹顺着身体流淌,又隐没进蝶衣之下。他从这具身体上嗅到了从未感受过的,属于【生命】的气息。本能的冲动让他有了去感染这具战甲的想法,那些密密麻麻的细小触须在他装甲的缝隙间蠕动,像是嗅到了猎物的气味而亢奋的捕食者。

不。

他命令着那些构成他身体的自我意识过剩的触须。不能这么做。

大概是听之前来过的同伴提起过流程,见nidus僵立在原地不说话,oberon有些尴尬地自己走上椅子坐下。被响声惊醒的nidus终于直视了坐上椅子的精灵王,也看到了张开利爪准备戳破精灵王脖子上的肿瘤的处理员。

“——。”

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想法般,利爪停下了动作。精灵王有些好奇地看着没了动作的椅子,转过头礼帽地询问nidus是不是这个……设备?或是生物装置出现了故障。

他是不会和人交流的,没人给他这个机会。对着难得的提问者他显得唐突而激动,嘴部的面甲裂开后露出狰狞的尖牙与畸变的舌头。他按住想起身的精灵王,凑上前将尖牙扎入那颗肿瘤。

oberon对他这个动作有些惊讶,在脖子被尖牙刺入的时候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这个奇怪的治疗过程。这和在其他战友那里听说的完全不一样,虽说都是穿刺治疗,但没人说过是上嘴……尖牙刺破了那颗艳粉色的肉瘤,像是被咬破的果实般流淌出声响和触感,组织被噬咬吞食,内含物也被舌尖舔尽。

这一分钟显得漫长而诡异。nidus松开oberon,裂开的部位重新合拢,又还原成了那副看不清摸不透的模样。oberon揉了揉清理干净的颈侧,犹豫着说了声谢谢后起身离去。nidus目送他离开,伸手抓住了一片从精灵王身上飘落的花瓣。

当nidus提出想参与任务的时候,指挥官显得很惊讶。小姑娘正半躺在白色的舱室里指挥着远在阋神星的oberon,额头上浮着层薄汗。中枢ordis对于他的闯入非常不满,电子音表达着抗议。

“虽然我没试过一次性链接两位warframe……”指挥官看着站在一旁的nidus,“但毕竟你愿意出来走走是好事。”

被送到阋神星着陆的时候,弹射仓似乎有几块原本不在那里的隔板狠狠撞了他几下。大概是某个小心眼的中枢还在气愤他去打扰指挥官,无故增加指挥官的作战负担。

阋神星对他而言太过熟悉。他来自这里,是选择者,也是被选择者。周遭的i系组织也蠕动着对【老朋友】表示欢迎。

“nidus,听着,nidus。我能看到oberon,感觉到他,但我们很难找到方向。你来自这里,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女孩儿的声音在他脑中回响。他点点头,感应着沿途生物组织的变化,根据指挥官的描述去寻找oberon的位置。

越往深处,这艘废弃战舰就被寄生得越严重。深处充斥着孢子毒气与血红色的巨大肿瘤,这些组织显得极其不友好,连nidus都很难说服它们来提供线索。前进到舰体中段时,nidus嗅到了腐臭味中混杂的香气。那是oberon身上常有的味道,在精灵王使用那种让植物疯长的技能时,这股香味会变得极其浓烈。

他找到了四肢被感染组织缠绕着锁死的oberon。被强制缴械的精灵王挣扎着和那些缠上身体的触肢抗争,但仍有数不清的分裂触须顺着装甲的缝隙钻入,试图控制这具不听话的战甲。

“噢不……”透过nidus看到这一幕的小姑娘愣了愣,随即操作着nidus架起霰弹枪朝着那些触手连发,附加着腐蚀的弹药炸开玻璃般的碎片,将触须溶解成散发着腥臭的粘液。

nidus一把捞住失去支点的oberon,沿着中枢计算出的撤离点快速移动。

被他抱着的oberon顿了顿,似乎是笑了。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对你说谢谢了吧,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nidus。”即使带着另一人,他奔跑的速度也很快,他不确定这句小声的回答有没有被对方听到。出口处的半真空环境则彻底隔绝了声音,他带着oberon从悬空的撤离点一跃而下,登陆艇呼啸而来,稳稳把两人纳入舱内。

oberon来自地球。这是熟络之后oberon自己告诉他的。那里保持着最纯粹的原生态,即使经过了g系的掠夺,自然生态也仍然占据着高位。在神殿遗迹的附近还有希图斯人建立起了新的聚集地,很多时候指挥官会去接受来自平原的任务邀请,也会得到希图斯人的欢迎与帮助。

节日来临时指挥官带着一船的warframe们去了希图斯的市集参加活动,似乎是习惯了虚空的孩子总是带着奇奇怪怪的战甲来平原打g佬,抢g佬,杀g佬,逮夜灵,希图斯人民对待战甲们也说的上友好。nidus看着面前的人类递过来的所谓马利可酒的液体,犹豫再三张开了裂口露出舌头去舔舐杯中酒液,这幅模样吓到了那位希图斯居民。

oberon在和保育大师说笑,那些从平原被护送回来的动物们争先恐后地蹭着oberon,先天占食物链优势的库娃猫们抢着往oberon怀里钻。大师哈哈笑着打趣oberon真是受欢迎,顺手抱起了一只挤不进圈的小可怜库阿卡,将小家伙放在了oberon的头顶。

nidus没能共享到和动物相处的快乐,小家伙们很不喜欢nidus身上那股腐烂而死气沉沉的气味,一靠近就飞速跑开了。

晚会持续到了深夜,似乎指挥官今夜没有回登陆艇的打算,战甲们也一个个玩得兴起,灯光乐曲disco,甚至有几个掏出了三弦琴开始自弹bgm。

nidus不适应这种人多又热闹的氛围,几个高跳攀上了建筑的高处透气,意外地在交织的棚顶中找到了oberon。他们并肩坐在屋檐的缝隙,烟雾中迎来了希图斯的雨。

希图斯的雨季不少见,但没人会讨厌。它的声音温柔而缠绵,连雷声都细小而清脆。人群的狂欢并没有因为雨的来临而停止,ember点起了不灭的篝火,frost张开了冰雪的护罩,雨水滴落在流动的风雪壁垒上形成了诡丽的冰纹,增添了奇妙的乐趣。

nidus想说些什么,但那些渴求着生命气息的触须又在他脑中一遍遍重复着对oberon产生的某种冲动。

你应该占有他。那些声音说着,让他成为我们。

他抓住了oberon的手掌。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恐怖极了,他能感觉到突变适性层层张开,在没有杀死足够多敌人的情况下他陷入了狂热状态。

而oberon只是看着他。

那纤瘦的,充斥着生命力的指尖游走过那些躁动的触须,触摸那些极度渴求着的小混蛋们。

“做你想做的。”他听见精灵王的低语,花香和雨水的湿润一同淹没了他的感官,“你饿了。”

他胡乱摸索着精灵王的身体,那些不懂事的触须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贴着蹄足向着腿的内侧深入。warframe仍保留着一些人类的基本特征,于是那些触须轻易找到了那处柔软而湿润的地方,在精灵王的颤抖中打开这具身体。

雨声掩盖了他们荒唐的声音,人群中的狂欢仍未结束,角落中的欢愉者则交换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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